半大的孩子似乎用责怪的语气和姜山说着,没得办法,姜山也懒得解释,只得尴尬地啧了两声,病情严重,这姜山当然也知道。
“好了,你们等着吧,我去请一下舅舅,”半大的孩子说着,随后又郁闷地自言自语说了声:“今晚恐怕又得……”
“蔡小哥稍等,”胡贵眼睛一转便拉住了他,随后立即从身上掏出了一些铜板塞进了他的手里。
“那就谢胡老板了,我先去了,”半大的孩子整了整衣裳往房里跑去,还未跑出两步便又折返了回来,伸出手说道:“对了,先付诊金,我们医馆晚上的诊金贵一些,两百钱。”
姜山听罢,便从怀里掏出了两串铜板递给了半大的孩子。蔡小哥拿起来看了看,也没去细数,拿起钱就走了进去。
“好了,姜小哥,我说的没错吧,我办事你放心。”胡贵一脸骄傲地向姜山说道。
姜山点了点头表示认同,你丫的,还不是我的钱好使!
有银子真的是好使,这一点姜山现在是非常认同地,今晚要不是他下了血本给了店小二胡贵二两银子,他也不会这么卖力,又是找马车带路找医馆,又是半夜敲门找大夫。
同样的,连半大的孩子在得了些铜板后,前后态度都不一样,这让姜山从山上下来之后,第一次真正体会到银子在关键时刻发挥的作用有多大。
一会之后,蔡小哥就把姜山等人带了进去,这医馆有三进堂,第一进就是平时许大夫坐诊看病和一个药房,第二进就是学徒们休息的地方,平时偶尔也当简易病房使用,而第三进就是许大夫和家眷们休息的地方。
虽然整个三进房子总的来看不是很大,但是这对于一般的老百姓来说,这就是豪宅般的存在。
此时邹月兰就躺在第二进的一个简易病房内,脸上和手腕都覆盖着一块薄纱,姜山和胡贵站在一侧,一个黑胡子老者坐在邹月兰一侧,此黑胡子老者便是仁康堂医馆的主人,胡贵口中闻名十里八乡的许丁奇许大夫。
许大夫从进门开始,也没有过多说话,观察了一阵邹月兰的情况,然后简单问了姜山几个问题,随后就开始细细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