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池那边咋了?
但听到佘遵说要聊人生理想后,岑承宾立即将之前的疑问抛诸脑后,脸色顿时变得慌张起来。
他想拒绝,但根本敌不过比他高大健壮许多的佘遵!
就像拎小鸡似的,佘遵直接揪着岑承宾的衣领,不顾他那滑稽狼狈的样子,径直往阳台走。
推开阳台的门。
将手中的小鸡,不……将手中的岑承宾扔进阳台后。
佘遵“砰”地一声狠狠关上了阳台门。
“佘先生,佘先生,你听我解释!”
岑承宾脸色苍白,嘴唇一下子失去了血色。
当他看到佘遵不知从哪儿找来一根长绳,眼神邪恶地向他逼近时,岑承宾顿时感到一股寒意从尾椎升起。
这……
这是要玩捆绑?
“遵哥,遵哥不要啊!”
“我不稀罕你妈!”
然而佘遵异常残暴,黑着脸,直接用长绳把岑承宾绑了起来,然后一脚踹了出去。
紧跟着的就是一顿惨无人道的暴打。
咳咳,补充一点。
佘遵绑的是岑承宾的嘴,单纯是怕他哭喊扰了大厅里跳舞的人群罢了。
……
十分钟后。
尽管佘遵揍岑承宾时手下留情了。
但此时的岑承宾仍然十分不好受。
他鼻青脸肿地躺在地上,两边脸颊肿得不像样,眼睛一片淤青,原本打理得很帅的背头,现在变成了鸟窝头。
嘴巴“阿巴阿巴”。
虽然佘遵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凭经验判断,岑承宾这会儿应该是在求饶。
“这么不禁打?身子真特么虚!”
佘遵看着岑承宾,啐了一口。
岑承宾像是一头死猪一样趴在地上。
虽然还没到奄奄一息的地步,但现在要想爬起来走两步,简直是天方夜谭。
鼻青脸肿的,本来就让佘遵废掉的胳膊,现在更是几乎没了知觉。
屁股上全是佘遵那鞋印,狼狈不堪。
“咋样,爽不爽?”
佘遵居高临下地看着岑承宾,顺手从西服口袋掏出烟盒,点了一根叼在嘴边,吞云吐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