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哈哈,那还能怎么说,我可跟他们说了,以后不许他们在我的德旺楼闹事”张斯文又喝了一杯酒,吃了一口菜
王遇贵听了,笑:“哈哈,那就好,张兄的话,我想他们还是要听的!”
“那当然了,今儿个砸坏的碗碟我都没要他们赔,不过,下不为例,仅此一次”张斯文笑
又道:“若再有下次,我可就不客气了,不仅要全部照价赔偿,下次,他们就都别想再来德旺楼吃饭了,更别想赊账了!”
“我跟他们说,你们讨厌那小张画师,可以等他出了德旺楼再教训他,只是别在我店里闹事就好!”
“许公子他们怎么那么讨厌那个小张画师呢?”王遇贵听了,皱了皱眉
又道:“虽说那小张画师是个阉人,但也没碍着许公子他们什么事呀!”
“哎,那小张画师何止是个阉人,他现在,还总去怡红楼给那些姑娘们画身子呢!”张斯文笑
王遇贵一皱眉:“画身子?”
“是呀,贤弟啊,你还不知道吧,怡红楼的姑娘们啊”
“现在时兴脱了衣服,让小画师在她们的身子上画画呢,说是叫啥美身”张斯文说得眉飞色舞
说着,又瞧了瞧王遇贵:“我听说,那个头牌萧美娘的两个肩膀上各画了一朵妖艳的芍药花,美得很呢!”
王遇贵一听,心想,萧美娘终究还是在香肩上画了芍药花呀。
“张兄,你去看过?”王遇贵忙问
张斯文叹了口气:“哎,我这段时间不是在家忙着生孩子的事么,哪有空去呀!”
“我呀,是听钱兄说的,他去看过了!”
晕,王遇贵笑了,这个钱公子还真是挺积极的。
“张兄,那萧美娘身上的芍药花,也是那个小张画师画得?”王遇贵忙又问
张斯文听了,摇了摇头:“那倒不是,人家萧美娘可是怡红楼的头牌”
“那身子,怎么能让那个阉货画呢!”
“哦,那是谁给她画的?”王遇贵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