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还有这事?”王遇贵佯装不知道
张斯文笑:“是呀,我是听钱兄说的,他跟许公子很熟”
“许公子他爹知道了,把他臭骂了一顿,断了他的零用,不许他再去小齐字画店了,还罚他在祠堂跪了两天呢!”
“这样啊,哎呀,许老爷的家教还是挺严厉的”王遇贵听了,也笑了
难道许公子后来不再来买画,不是因为自己去帮了金宝钗,而是因为被他爹发现了?
张斯文点头:“是呀,不过,也没用!”
“许公子他不是差点还是着了小寡妇的道呀!”
“啥?小寡妇?”王遇贵听了,一愣
张斯文晃了晃大脑袋:“那小齐字画店的老板,小齐画师不是去坐牢了么?”
“就他媳妇一个人在家,可不就相当于小寡妇么!”
“啊?哎呀,张兄,这,这怎么好相当于呢”王遇贵听了,很无语
忙又道:“人家小齐画师只是去坐牢了,又没有死,他媳妇可不是小寡妇”
“再说,小齐画师他就坐半年牢,年底就能出来了呀!”
张斯文听了,哈哈大笑:“贤弟呀,我就说的这么个意思”
“没有男人在家,她一个女的可不就暂时守活寡了么!”
说着,又喝了一杯酒,放下酒杯,皱了皱眉:“哎,这女人啊,尤其是漂亮女人,还是得养在家里好”
“不能到外面抛头露面,这要是在外面见了其他男人,她的心就野了!”
王遇贵一听,觉得张斯文说的这话听着不对呀,忙问:“张兄,何出此言?”
“哎呀,贤弟,你在其他事上都挺聪明的,咋在这男女之事上就傻了呢”张斯文听了,瞪着王遇贵直乐
又道:“你想啊,要不是小齐字画店的老板娘勾着许公子,许公子他能丢了魂似的天天跑去买画?”
“恨不得把她店里的字画全买了回来,哦,对了,许公子还买了那老板娘好几幅刺绣呢!”
“啊?哎呀,张兄,你,你这话可不能乱讲,事关人家妇人的清白啊”王遇贵听了,暗替金宝钗捏了一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