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张斯文也没有深究,张斯文喝了杯酒,吃了口肉,晃着大脑袋,乐呵呵地看着王遇贵:“贤弟,我小时候学骑马的时候,马也惊过”
“我家那马倒没跑远,驼着我尽在我们村里绕圈了”
“哎呀,也不知道它绕了多少圈,把我都绕吐了,哈哈!”
“哈哈,原来张兄的马也惊过”王遇贵听了,笑了
张斯文点头:“是呀,不过,那匹傻马早被我换了”
“我现在骑的这匹马还挺机灵的,没有惊过!”
王遇贵听了,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心想:我的白风可不是傻马,它灵着呢!
又听张斯文笑道:“贤弟,不是为兄跟你吹牛”
“为兄的马技在这城里的公子哥中,可是数一数二的”
“哈哈,是吗”王遇贵听了,笑
张斯文瞪眼:“怎么,你不信?”
“一会儿吃完饭,咱俩一起骑马去街上溜达溜达”
“眼见为实么,你看了就知道了,为兄可不是乱吹牛的,嘿嘿!”
“哈哈,张兄,我没有不信啊”王遇贵笑,又道:“张兄七岁就开始练习骑马射箭了,那是从小就文武皆修呀”
“小弟着实羡慕呀!”
“为兄武还可以,文就别提了,这不,这次童生都没考上么,啊,哈哈”张斯文笑
说着举杯:“来,贤弟,我干了,你随意哈!”
“好的,好的”王遇贵也笑着举起了酒杯,不过,他没有一口喝完,只是意思了一下
张斯文就不一样了,他一口一杯,也不用人劝,左一杯右一杯,一口酒两口肉,吃得很是畅快。
两人正随意吃喝闲聊着呢,突然,楼下传来一阵喧哗声。
张斯文听了,皱眉,冲外面喝了一声:“怎么回事?楼下谁在嚷嚷?”
“公子,有几个客人跟肖掌柜的吵起来了”门外的一个小厮听了,忙跑进来汇报
肖掌柜四十多岁,为人比较沉稳,是张斯文他爹请来帮张斯文打理酒楼的。
张斯文听了,皱眉:“为何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