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张府门前一看,门前一片白色,果然在大办丧事。
张员外神情黯然,哭得很伤心,还得强撑着应付宾客。
张夫人也一身素服,在忙着应酬女客,王遇贵注意看了一下,倒是没有看到阮冬梅。
王遇贵吊唁完了,就走了,刚走出张府没多久,就听到身后有人喊他:“王兄弟,是你么?”
王遇贵回头一看,笑了,是张斯文张胖子:“张兄,你也是来张家吊唁的?”
“哎,是呀,我是代表我爹来的,我爹回村了,不方便过来”张斯文点头,笑道
说着看了看王遇贵:“哎呀,贤弟,几日不见,你咋这么容光焕发呢?”
“最近遇到啥喜事了么?”
“哎呀,我听说,你在衙门里骑马的时候,马惊了,是不是真的呀?”
“哈哈,这事你也听说了?张兄,你消息够灵通的呀”王遇贵听了,笑了
张斯文晃了晃大脑袋:“哈哈,那是,本公子在衙门里也是有人的!”
说着,又看王遇贵:“我说贤弟呀,你咋骑个马,还惊了呢?”
“啊,这,我哪里知道啊,可能是我学艺不精吧,哈哈”王遇贵笑
张斯文也笑了:“哎,要说起这骑马,贤弟呀,不是为兄自吹”
“为兄的骑术肯定要比你强多了!”
“哦,是吗?张兄你也会骑马?”王遇贵听了,笑
张斯文听了,一瞪眼:“贤弟,咋说话呢?什么叫也会骑马?”
“告诉你吧,为兄我呀,七岁就开始学骑马射箭了!”
“啊,张兄,你还会射箭?”王遇贵惊讶,没想到张胖子还多才多艺
张斯文看了看王遇贵,晃了晃大脑袋:“哎呀,贤弟呀,看来,你对为兄还是不太了解呀!”
“走,走,去我的德旺楼,这也快到饭点了,咱们边吃边聊”
“啊,张兄,不用客气了,我,我还是回家吃饭吧”王遇贵笑着推辞
张斯文听了,又一瞪眼:“啥,回家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