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一直做只会看不会写的半文盲是不行的。
衙门里的人知道他会看不会写都感觉很奇怪,连刘知县都问他了:“小王画师,听说你不太会写字?”
王遇贵只好编瞎话了:“大人有所不知,皆因为我家太穷了,我幼年丧父,全靠寡母一人四处讨食才拉扯长大”
“家里根本就没有钱送我去读书”
“我都是自己偷偷在学堂窗户边偷看偷学的”
“家里太穷了,买不起笔墨,所以我从小就没有练习过写字”
“不过我记忆力不错,看过的字都还能记得”
“所以我现在字写的不太利索,但是都认识”
刘知县一听,叹了口气:“原来你出生如此贫苦呀”
又说:“我也是出身寒门,不过我家比你家情况稍好一点。”
王遇贵忙说:“我怎么敢跟大人比呢,大人您是寒门贵子,我啥也不是,我最多是个街头卖画的。”
刘知县笑了笑:“贵子倒也谈不上,只是侥幸中了个探花”
突然又问:“那你的画艺是在哪里学的呢?”
王遇贵又编瞎话了:“说来话长,机缘巧合,偶遇一位世外高人,跟他老人家学的。”
刘知县听了,甚感神奇,对王遇贵又多了一份好感。
刘知县还特别送了些书和好些纸笔给王遇贵,鼓励他多练练字,多看书,等他学好了,他可以推荐他去参加考学。
王遇贵一听,心里很感动,这刘知县可能是自己遇到的第二个贵人吧。
去考学,谋个一官半职的那比开画室又强多了。
进体制内,做个有编制的人,那可是他现世父母一直期待的事。
从王遇贵上大学开始,他爸妈就一直念叨着让他毕业后考公务员。
“公务员才是铁饭碗,打工始终是不稳定的”
“只有公务员才能旱涝保收,风吹不到,雨打不到”
“我跟你妈卖鱼做生意虽然能挣些钱,但是咱们家的辛苦你也是知道的”
“我们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只有过年才能休息几天”
“平时都舍不得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