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楼经过简单讲话,吩咐手下准备下崖,侧头看向申姜带着长白官五人,向鹧鸪哨靠近。
申姜脸带笑意地对鹧鸪哨介绍道:“师兄,这五位是我夹来的喇叭,保证这趟下地足够安全。”
鹧鸪哨看着申姜带来的三名少年,两名少女,三名少年体态匀称修长,俊逸潇洒,两名少女也是仪态端庄,清丽典雅。
这五人都是一等一的好相貌,举手抬足间,有着一股矜贵优雅,周身气质也是干净出尘。
三名少年穿着统一的白色长袍,长袍胸前是一只黑色的踏火麒麟,衣袖和下摆处,缠绕相同的火焰纹,两名少女亦是同样白色衣服上,有着同样的踏火麒麟,便于行动的修身劲装。
这五人看上去根本不像是做土夫子这一行,倒像是某个世家大族出来的公子和小姐。
鹧鸪哨打量完这群,眉眼间都是肆意傲气的少年少女们,伸手抱拳介绍道:“搬山,鹧鸪哨,这是我师弟老洋人,师妹花灵。”
老洋人和花灵对着长白官五人打招呼道:“你们好。”
长白官双手环胸,看了申姜一眼,随后打量起鹧鸪哨,一身沧桑的姿态,眉宇间有着浓浓的,化不开的阴郁忧愁。
不知为何,他仿佛在这个人身上,看见一个一身黑衣连帽衫,身背一把被布包裹的长刀,独自前行的男子,他们身上都好像背负着某种千钧重担,蹒跚前行。
长白官皱了一下眉头,撇开这种错觉,对着鹧鸪哨点头道:“发丘,张白官。”
跟在长白官身后的其他四人,同样目光不善地看了申姜一眼,对着鹧鸪哨点头,各自简单介绍自己。
“发丘,张初。”
“发丘,张思。”
“发丘,张图南。”
“发丘,张竹声。”
长白官五人,不约而同地隐去“长”氏姓,以“张”这个大姓,和张家族人的身份在外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