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南星的话虽然有些奇怪,但是这话还是让赵羽铭以及在场的其他人一同松了口气。
此刻知道徐南星有办法救治小猫,赵羽铭心中便安稳了下来,听到徐南星再次提起了崔平潮,赵羽铭不由得出声对雷贤问道:“听闻沈智叛出白莲教,并与崔平潮一同被北镇抚司捉拿入京,可有此事?”
听到赵羽铭问起此事,雷贤面色一滞,叹道:“沈智本为圣教五大护法,在圣教危难关头,却欲带领红阳教另起炉灶,此事乃圣教家丑,没想到已经传到了赵贤弟那里。”
“照着教中的探子送来的消息,他携红阳教圣物离开白云山后,崔师叔想要对他劝阻,便跟着沈智一起下了山,却不料遭到了北镇抚司的埋伏,二人皆被朝廷兵马拿走了。”雷贤再次叹息道。
虽然雷贤没有明说,但是赵羽铭心里却十分清楚,照着雷贤的话来看,必定是沈智与崔平潮不愿并入白莲教当中,与雷贤等人不欢而散,而后才在洛阳遭到了北镇抚司的埋伏。
“白莲教中如此多的教众,为何不去将他们救回来!”赵羽铭冷声询问。
且不说沈智是否对雷贤有照顾提携之恩,但崔平潮可是为了雷贤的头痛之症想尽了办法,不说有恩至少有这份情义,如今二人遭劫,雷贤不管不顾实在教人心寒。
但却只见雷贤轻轻摇了摇头,道:“二位叔伯与我有恩,雷贤怎可能不管二位死活,只是白莲教如今多个堂口并轨一处,二位叔伯却是意欲另起炉灶,引得教中兄弟们不满,各个不愿出手相救。”
“不得已,我只好安排曾经的闻香教旧部,先行前去查探情况,待查明情况后再想办法救出二位叔伯,却不料这帮朝廷的鹰犬实在太过恶毒!”说着雷贤的脸色逐渐变的怨毒起来。
“北镇抚司放出消息已将二位叔伯押送入京,我们的便在半道里设好了埋伏,没想到一番激战下来,平白死伤了不少兄弟,还没有找到二位叔伯。”
“而就在昨日夜里,北镇抚司知道教中兄弟们前去埋伏,便在洛阳杀害了二位叔伯!”说到这里,雷贤的眼眶红润,神情异常激动。
“什么?崔平潮也死了?”雷贤的话打断了一边兴致冲冲翻阅古籍的徐南星,她惊讶的对雷贤问道。
“不错,昨日夜里,二位叔伯已经在洛阳被害。”雷贤喟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