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些闲言碎语,我也早就听的习惯了。”杜采苓继续说道。
赵羽铭原本想顺着杜采苓的话说下去,好让杜采苓情绪冷静一些,不再做那寻死之事。可谁知一番交流下来,却勾起了杜采苓颇为压抑的过往。
不过杜采苓似乎也的确是把赵羽铭的话听进了心里,从前杜家那些人之间流传的有过杜采苓的事情都是捕风捉影子虚乌有之事,但如果今日在这里杜采苓想不开寻死自尽,那么势必要将往日的流言坐实。
真到了那个时候,杜家的人会用什么样的眼光去看杜云满以及杜子充,杜采苓不敢想象。
再加上这又好巧不巧的牵连到了赵羽铭,牵扯到了赵家,自己父亲与哥哥多年来为了化解赵,杜两家的恩怨所做的努力,也将化为乌有。
“呵。”杜采苓苦笑一声。
当真是造化弄人,对与杜采苓来说,她是既不能畅快的活着,也不能痛快地死去。
赵羽铭一时沉默无言,他不知道该怎么接杜采苓的话才是。
“你为何会出现在福王府中?”赵羽铭担心杜采苓再继续回忆下去,会让她情绪崩溃,当即岔开话题,问起了杜采苓别的事情。
若是杜采苓没有出现在福王府,今日这一切也不会发生。
杜采苓止住了眼泪,用手指揉了揉眉心让自己略微清醒一些,而后拿起赵羽铭的衣衫穿在了自己身上。
“你为何而来,我便为何而来。”杜采苓答道。
“你也是为王嘉胤而来?”赵羽铭反问。
“不错,前日你与华珀对决之时我便在院中,你们约定七日之事我都听到了。”杜采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