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伴随着木门处传来一阵玻璃碎裂的声音,下一秒,在噼里啪啦的噪音中心处,沈鹤宁几乎哭瞎了一双眼,血肉模糊的双手终于推开了面前的门。
她没见过齐穆羽,只是齐穆羽身上穿着的是一身漆黑的夜行服,与方才突然出现在院子里,对爹爹图谋不轨的坏人穿的一样。
沈鹤宁当即判断出眼前愣在原地的齐穆羽是坏人,便冲上去对他拼尽全力打了起来。
“坏人!你们把我爹爹抓到哪里去了!”
“我爹爹身体不好,你们抓我,不要抓他!”
沈鹤宁不过还未及笄的年纪,又生的娇小,对上人高马大的齐穆羽,竟是丝毫没有害怕。
一大一小反差大的可以,却也有着别样一股子和谐之感。
齐穆羽任由沈鹤宁对他发泄着怒火,毕竟是个没有及笄的小姑娘,爹爹在眼前被坏人掳走,而自己却无可奈何。
寻常儿女瞧见此情此景,若非吓得当场破了胆子,便是尿了裤子。
只能说沈鹤宁不愧是胡老先生的女儿,在如此极端的环境下,还是霸气侧漏,冷静果敢。
任由沈鹤宁发泄一通,齐穆羽才抬手,制止了她的胡闹。
经由这一段时间的冷静,他猜测出胡七星在蒋礼钦手中,虽然要不得好,却也不至于丢了性命。
毕竟蒋礼钦那老贼想要的,是胡七星手里的东西。
而那东西,蒋礼钦不知道是传国玉玺,只是生性多疑的性格让他起了歹心。
他蒋礼钦但凡对胡七星有所怀疑,那么他便能留着一口气,被逼问着那东西的下落。
繁花楼的人不知多少,且现在齐字亲卫军的将士们全都散在世界各地做任务,身边能够紧急调派的手足不过堪堪十人。
十人对上繁花楼,无意于以卵击石,自寻死路。
毕竟胡七星已经被抓走,那么现在,就得好好善后了。
齐穆羽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几乎昏厥过去的沈鹤宁点了哑穴,下了定身之咒。
于是乎,不过一瞬间而已,整座胡七星府邸的偌大院落中,女孩子尖锐而又刺耳的打骂声戛然而止。
只是沈鹤宁显然是不服气的,被齐穆羽制服,也根本没有低头的意思,而是死死地瞪着他,几乎要讲他拆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