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家子里有奶娃娃的妇女便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家男人公爹一起上了战场没有回来。
因此,现在兖州还活着的百姓,也多是些老弱病残孕。
他们看着宋焱站在面前,心里一片酸涩。
在宋焱说完以后,群众先是一片喝彩,又接着泣不成声开来。
就在他们沉浸在悲恸之中时,宋寅的飞鸽传书来找了宋焱。
他看着信中说明的事情,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宋焱从小便对宋瑾瑜寄予厚望,只是自从那小子知道虎威将军的皮下人是宋落落,便变得古怪了起来。
似乎在冥冥之中,一直在和宋落落较劲。
也正是因为和宋落落明里暗里的比,就让他做出了很多没脑子又犯蠢的事。
先是面对乌卡其的进攻时手足无措,甚至作为主事大将军,只想着保全自己。
再是十三郡出了事,他一系列不成熟的所作所为,实在不像一个合格的将军。
看着手里的信,得知宋瑾瑜又对一个俘虏献殷勤,宋焱的心思不可谓不精彩。
宋焱此时此刻,知道了宋瑾瑜看上了俘虏,只觉得荒谬又可笑。
他深呼吸一口气,旋即安排手下带来了笔墨。
宋寅不知该如何做,便顺其自然吧。
在信里,通过宋寅的描述,他不难猜测望奴是一个心机深沉之辈。
虽然以常人的眼光来评判,望奴的命途多舛着实可怜。
可也正是因为望奴的可怜,才注定了她的不简单。
倒是没想到被捅了六个血洞的女人还能苟延残喘,宋焱有些敬佩她的顽强与不服输。
可也只是仅限于她的不愿低头,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