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焱骑着马飞驰而过,直奔燕北最后一郡而去。
宋瑾瑜紧跟在宋焱身后,心跳如擂鼓。
他感觉到了众多百姓对他如火如荼的目光,是爱戴,是尊重,是敬仰。
这让他十分兴奋,且此次,为他宋瑾瑜韬光养晦二十年,首次真正去到战场之中。
这一次,他定要大干特干一番,将所有燕国蛮子打得落花流水,做出比之前的“虎威将军”更胜一筹的功绩!彻底将虎威将军的名号落实在自己的头上!
宋瑾瑜骑着马在无数百姓让出的道路上飞驰而过,身后跟着乌泱泱排列整齐,训练有素的宋家军将士们。
马蹄踏踏声震耳欲聋,又有排山倒海之势,以天崩地裂的排场朝着燕北最后一郡轰然而去。
兖州百姓们眼含热泪,先前绝望的神色早已不在,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希冀与安心。
宋焱回来,他们便有了主心骨。
宋老将军带着宋家军在此驻地大半辈子,早已成了此处百姓眼中宛如神明一般的存在。
兖州不大,宋家军的速度又宛如风驰电掣。
马蹄踏踏声由远及近,靠近着兖州北城门。
途中全部的兖州百姓,都眼含热泪,注视着宋家军。
直到离开兖州,他们也流着泪,看着宋家军的将士们完全消失在视野之中时,才擦了擦眼底的泪水,收回了目光。
有了宋焱,便有了安全感。
他们想起了宋焱身后跟着的那位少年英才。
俊逸无双,又温和有礼,与宋老将军容貌八分相似,就跟年少时的宋将军好似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人群之中,有人讨论起来宋瑾瑜。
“老将军身后的那位,可是吓得燕国蛮子不战而逃的虎威将军?”
“想必就是了,本以为虎威将军定是凶神恶煞,霸气侧漏,倒是不承想,竟长得有些斯文白净,若是褪去那一身战甲,倒也是个谦谦有礼,温润如玉的白净小生。”
“人不可貌相,虎威将军也是有真本事在的。”
“有了宋老将军和虎威将军上阵父子兵,我的心里,总算是安了。”
“燕国蛮子当真阴魂不散,我们兖州,没了宋老将军,可如何是好?”
“宋老将军守护我等一辈子,他定然会凯旋归来,我等悬着的心,也算是终于可以落下。”
“就是可惜了咱们的青年才俊,都是好儿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