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寒溪却是像有了恶趣味那般,咬了咬宋落落的耳畔。
“啊。”
宋落落惊呼一声,一下子退开一步,又羞又愤的捂住了自己隐隐作痛的耳朵。
“你干嘛呀!”
南寒溪眉眼带笑,表情活像一只偷腥成功的小野猫。
“等着落落唤我南溪。”
“你若不唤,我便继续咬。”
宋落落见南寒溪当真靠了过来,不由得连忙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双耳。
“寒……”
或许是因为昏迷前后南寒溪对自己的态度反差太大了,令宋落落多多少少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寒溪”二字活像灌了铅,实在羞的说不出口。
南寒溪见此,再次朝着宋落落靠近着。
宋落落生怕他又咬自己耳朵,情急之下声音也拔高了一个度。
“寒溪!”
这两个字说出口的瞬间,南寒溪的笑容便变得灿烂起来。
他揉了揉宋落落发脑袋,笑着开口:“这才乖。”
话毕,南寒溪便开始继续处理起了那只拔了毛的山鸡。
宋落落双手抚脸,只觉得自己羞涩的不敢和南寒溪对视了。
见他去处理那只鸡,不由得心中松了一口气。
却也不知为何,心头围绕着一股淡不可察的失落。
她见南寒溪很是熟稔的用尖利的石片给山鸡去着毛,登时觉得惊讶。
宋落落以为南寒溪作为大齐国唯一的淮安王世子,该是含着金汤匙出生。
在生活方面,也该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那种。
倒是不承想,堂堂淮安王世子,竟然有着如此熟练的拔毛动作,还一系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半点没有磨蹭与拖沓。
着实让人觉得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