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伺候本小姐,让你不满意了?很委屈?
如玉摔在地上,半点不敢露出不悦的表情,也顾不上被弄乱的衣服,胡乱擦了擦眼泪,收起了刚刚的表情,转而露出了讨好的模样。
然而鼻尖的红晕,倒使得她平添一股子顺从之感。
“小姐,奴婢不敢。”
“当日掳走那贱人后,奴婢给她灌了蝶毒,又刻意派人将她送入了京城最脏最烂的牙行。”
“奴婢本以为那贱人毁了脸,还没了记忆,在牙行定然会被卖到青楼,当最烂的妓子,一辈子给男人舔鞋。”
“也不知为何,这贱人竟是走了狗屎运,好巧不巧被淮安王妃瞧上了,成了制约世子的筹码。”
“那淮安王世子清名在外,本以为是个眼光高的,不承想连毁了脸的丑女都下得去口。”
宋婧郗听着如玉这么说,回忆着京中探子汇报的消息开口:“那贱人得了世子青睐,深居王府中好似缩头乌龟,难道本小姐当真没了办法?”
“本以为能趁着昨夜,丁一他们能争口气,直接杀了南寒溪,没想到只是堪堪弄得他重伤,还折损二十九人!”
如玉跪在地上,以最快的速度思索起来。
“小姐,既然那贱人如今有了身孕,世子身边只有宋落落一人,外人皆传他宠幸侍妾至无法无天的地步。”
“现在宋落落那贱人有了子嗣,南寒溪自然舍不得碰。”
“刚巧最近是南寒溪亲爹淮安王的生辰,不如咱们找个由头,给王府塞些美人进去。”
“一来,可以近距离探听消息。二来,无论王爷还是世子,但凡被美人拿下,宋落落届时滑胎,日后定然惨不忍睹!”
听着如玉的计策,宋婧郗觉得似乎还不错。
思来想去间,便开口:“本小姐再信你一次。”
“那贱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