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见她写完了,取过名单,递交给欧阳清宇。
欧阳清宇道:“先给郡主过目。”
秦俊复又将名单递给林婉娩。
林婉娩的眼神却透着寒意,淡淡说道:“哟,这个名单上的人各个厉害啊。”
随后秦俊又接过名单,递给欧阳清宇。
叶思思走到王银儿边上:“知道就好,还不放我们回去!”
“可是……这么厉害的你,还不是被本郡主抓来了。”林婉娩淡笑道:
“所以,王银儿,你毒害本郡主这罪名,你认吗?”
王银儿冷笑道:“呵……是想毒死你,可你没死啊,朝中之人你也看了,你又能把我怎样?
最多,不过是关押几年刑部大牢罢了。”
林婉娩目光冰冷地直视她,缓缓开口:“早些年,大家都说,这刑部牢中可易得大的瘟疫。”
“你敢?!”王银儿脸色惨白,但很快又强装镇定,大声喊道:“你若敢动我,王家在朝中的亲友,都会向陛下参你!
你!你们!一个小小的刑部侍郎,还有你这无能的郡主,就等死吧!”
林婉娩不为所动,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欧阳大人,你听到了?”
欧阳清宇点点头道:“嗯,有同党。”
王银儿急急道:“你们,什么意思?”
“这样吧。”林婉娩的声音不大,却字字透着威严,让人不寒而栗。
“欧阳大人,你上奏陛下,就说王银儿在狱中良心发现,将很多恶行一一供出,同党名单上已按下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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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京都王家与大司农叶昭伯,在朝中结党营私,谋害贵妃,谋害皇嗣。
被刑部抓至大牢,身子骨又姣又弱,突发恶疾,死于狱中。
那便是死无对证。
若是那时,谁人在朝堂之上还将此事做大,在陛下那参你我。
那么谁就是谋害郡主、谋害贵妃、谋害皇嗣的同党。”
欧阳清宇点头道:“郡主说得极是。秦俊,让她画押。”
秦俊闻言,面无表情地掏出腰间匕首,一把抓过王银儿的手,快速割破她的左手手背,顿时鲜血从手背滴落在地。
王银儿吃痛,看见流血,吓坏了:“干什么!你干什么?!”
秦俊取过供词,又将王银儿右手大拇指沾血,在供词上按下血印。
欧阳清宇道:“郡主之前说的挂面,我准备好了。”
林婉娩笑。
秦俊道:“把面端上来。”
两狱卒稳稳地端起一碗热气腾腾、香气弥漫的面,送到王银儿面前。
林婉娩道:“味道淡了,给她加点料。”
此时,叶思思心中突然涌起一丝不安,她的眼神开始变得慌乱,声音也微微颤抖起来:
“林婉娩,你……你不会真的……”
林婉娩此刻坐在椅子上,神情如常。
王银儿亲眼看着狱卒打开了她那瓶毒药,将整瓶毒药倒入面中。
林婉娩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不易察觉的森冷笑意,对着面前吓得浑身颤抖的王银儿冷冷说道:
“这是本郡主赐予你的最后一餐。
吃饱了,好上路。”
一碗加了很多毒药的面被狱卒端了上来,而面条却依旧清汤寡水。
欧阳清宇看了一眼,声音冷冽道:“确实无色无味,毒药中的上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