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平洲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你忘不掉云微?”
“是的。”张秉语恳切非常,“其实侄儿最爱的女人还是云微,只是有缘无分,无奈错过。”
他抬头与叶平洲对视。
“若是将来侄儿仕途顺利,云微还对侄儿有意,侄儿定会风光迎娶云微进门。”
叶平洲再次轻笑出声,还未等张秉语继续承诺,他就被一股很大的力道击飞,后背直直撞翻了酒楼大堂的一排桌子。
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还咳了口血,骨头一阵剧痛,应该是断了。
叶平洲走过来,一脚踩在张秉语肚子上,使劲碾着,要碾碎他肚子里藏着的脆弱的脏器。
“我没去找你,你自己来找死。”
此时的叶平洲不是温文尔雅的将军,而是一个女儿被欺负的父亲。
在母亲那知晓张秉语对云微的所作所为后,叶平洲做梦都想弄死这个男人。
他的女儿,他连一点重话都不敢说。
张秉语和他娘却痴心妄想让云微去张家当牛做马,给他洗衣服做羹汤。
他女儿千金之躯,一点累也不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