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大夫来诊断后说楚夫人只是气急攻心,吃一些补益心脾的药就好了。
楚心远和楚澧兰这才放下心来。
楚心远唇色都是惨白的,生怕母亲真的被他气死,那他一辈子都会陷入悔恨中。
楚澧兰严肃地警告她哥。
“等娘醒了,你要是再敢提起那个姓严的,别怪我不顾兄妹情分。”
“好了,我知道错了。”楚心远也是后悔莫及,“我没想到娘会这么生气,以后再也不说了。”
他对父亲没有太多父子之情,只是不理解母亲妹妹为何那么恨他,但母亲如此抗拒他改姓这件事,那他只好放弃了,看能不能先带桑念去冀州成婚,等母亲气消了再回来。
“我跟大夫去给母亲拿药。”
楚澧兰出了门,轻声吩咐丫鬟:“以后家里的账本都给我准备一份。”
她哥实在是太愚蠢了,耳根子还软,若是日后严禄再来跟他说些好话,他估计会把布庄转赠给严禄。
母亲能凭一己之力打拼出如今的家业,那她身为母亲的女儿同样也能。
楚澧兰眼中闪烁着夺目的光彩。
对不起了哥哥,布庄我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