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说他绝情的人顿时大为不满。
“看他这小人得志的嘴脸,受不了了,你们慢慢恭维吧,我走了。”
粉裙姑娘翻了个白眼,哼笑道:“走就走呗,还多说一句,你以为你是谁,谁在乎啊?”
马车里的蓁宝顿时冲那位勇于怼人的粉裙姑娘竖起了大拇指,“姐姐好棒!真会说话!”
粉裙姑娘抚弄着鬓角,冲蓁宝眨眨眼睛大大方方收下了她的夸奖。
……
“今日桑姑娘没有来。”
晚间闻人琢喝茶喝出了借酒消愁的架势,“蓁宝,能不能帮我把添妆给桑姑娘送过去?”
桑念成亲在即,他一个外男不太方便登门。
蓁宝正在吃松子,整颗脑袋都埋进了松子壳壳里,嘴巴忙不停,摇摇脑袋拒绝了闻人琢。
闻人琢从怀里掏出一个散发着油香的油酥饼,拿在手里在蓁宝面前晃来晃去,蓁宝拱了拱鼻子,眼睛直勾勾盯着油酥饼左右转动。
“好吧。”蓁宝受不了油酥饼的香味,勉为其难答应了闻人琢,“就这一次噢。”
翌日蓁宝领着两大箱子添妆送去桑家,一打开箱子闪出耀眼金光的时候,桑父桑母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惶恐不安地拒绝:“不不不,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们真的不能收!”
他们就是怕村里人说闲话讲他们仗着曾经给过状元郎一点小恩小惠就拼命找他要报答才不敢去看闻人琢的,若是收了这么多金子,就得连夜搬离村子,不然会被唾沫星子淹死。
没人愿意看到别人一夜发财。
闻人琢早就提点过蓁宝,若是桑父桑母不收,也不用强人所难,是以蓁宝吩咐人把箱子合上,拿出闻人琢在京城珍宝阁买的红宝石头面给桑念。
“这是闻人先生给桑姐姐的添妆。”
桑念还没说什么,她的未婚夫楚心远就幽幽道:“状元郎对你可真好,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