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你太没有存在感了叭。”
既然刃一已经收下她的歉礼,蓁宝也心安了,她能感觉到陈熹言身上没有同安如意和长宁郡主那般阴险歹毒的恶意,自然不会同她太过计较。
“再见刃一叔叔,还有不认识的姐姐。”
陈熹言气到跺脚。
“王爷怎么会有这种不礼貌的孩子,跟那个女人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刃一父母早亡,和妹妹相依为命长大,妹妹一张嘴就知道她要放什么屁。
“当初也不知道是谁垂涎王妃美色,日日念着王妃的好,将王妃送的璎珞贴身放在枕下,我不小心碰到都要跟我发火。”
这番话说得陈熹言面红耳赤。
委屈地喃喃:“是她太冷血无情,明明前一日还好好的,要我教她绣荷包,次日就放火自焚,害王爷难过得消减了许多,她倒是干脆地撒手离去了,根本没考虑还在世的人有多么伤心难过。”
刃一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他妹妹说是讨厌摄政王妃,但在王爷出征那些年,她每隔两日就去王妃坟前祭拜、清理。
陈熹言坐在床头,摩挲着精致的璎珞。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