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道:“我们也是好心。”
“你们要多管闲事对吧?”蓁宝指着其中叫嚷得最厉害的男人道,“你为了霸占兄弟媳妇,陷害兄弟坐大牢这件事,官府知道吗?”
“你胡说八道什么?!”男人满脸事情被戳破后的慌张与愤恨。
蓁宝才不搭理他,又指着一个老太太道:“你瞒着瘫痪的丈夫,和隔壁老头睡一个被窝的事也要我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吗?”
老太太没想到事情做得如此隐蔽都能被人发现,脚底抹油逃跑了。
蓁宝一口气说完,看向说定远侯府欺人太甚的年轻公子道:“你母亲晓得你经常偷穿她的衣裙,此刻亵衣里还穿着她的肚兜这件事吗?”
年轻公子猛地捂住胸口,嘤嘤嘤哭着离开了。
百姓们怕蓁宝把他们内心最隐蔽的秘密说出口,再也不敢围观下去,迫不及待地各回各家。
跪在地上的张秉语见叶云微态度坚决,索性起身拍了拍长袍上的灰尘。
“云微,我很遗憾不能和你结为夫妻,但我母亲一直把你当亲生女儿看,我希望你能照顾好她。”
“我去你爹的!”
穆羡好这个暴脾气,直接一脚蹬在张秉语脸上,落下个黑乎乎的鞋印。
“他娘的我忍你很久了啊,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恶心不要脸的烂黄瓜、普信男!老娘今天非要弄死你!”
穆羡好抄起砍树木的斧头冲向张秉语,张秉语吓得一屁股坐下来,斧头猛地劈在他的裤裆中间,差那么一点点就要进宫当太监了。
“疯女人!”
张秉语吓得冷汗直冒。
穆羡好非但没有收敛抄起斧头又是一劈,劈烂了张母躺着的担架。
张秉语连忙背起母亲逃走了。
穆羡好怒火中烧,大声喝道:“怂货王八蛋,警告你别让我再看见你啊!以后我见你一次弄你一次,牢牢记住老娘的名讳,养济院山鸡姐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