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孩竟轻轻松松考中了亚元,此次秋闱的风头全被闻人琢和叶观棋这二人占据了。
他身为国公之子,竟落得个籍籍无名的地步。
盛国公心里头还存着儿子勾结小奶奶的气,看见谢安这蠢样更是气得牙痒痒,抬手就给了他一个巴掌。
谢安懵逼地看着父亲,不知怎么惹了父亲生气。
即使盛国公不想承认,但也不可否认闻人琢比他这个蠢儿子要有用得多。
杀一个普通学子对他而言易如反掌,但他惜才,不愿看到闻人琢如此身殒。
就在父子俩对峙时,负责看守闻人琢的家丁一脸惊恐地前来禀报:“国公爷,闻人公子不见了!”
盛国公目眦欲裂,一脚踹翻家丁。
“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连个学生都看不住!”
家丁连连求饶,哭着说:“方才奴才听见茅厕炸了,便想着过去看……救人,没成想闻人公子趁这时逃了!”
盛国公气得头疼,当场抽出剑砍了家丁的脑袋。
他将闻人琢请回府中以礼相待,闻人琢却不识好歹只想着走,看来是如何都不肯当他的门生了。
谢安也急了,“父亲,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盛国公怒气冲冲走到隐蔽处,喊来暗卫下了死令,要灭了闻人琢的口,让他再也参加不了科举。
谢安却道:“可若是他逃到定远侯府……”
盛国公冷笑道:“定远侯那个窝囊废早已被发妻赶出了府,里头只剩几个老弱病残,不足为惧。”
正好一箭双雕,弄死叶观棋,若是让他长成,定远侯府该出一个古往今来最年轻的三元及第状元了!
他口中的窝囊废莫名其妙打了个喷嚏,站在升云街的宅子外拍了拍门,“容儿!我是叶郎!”
叶鸿宣用身上那点食邑带薛氏住了几日客栈,实在是无处可去才来找了余婧容。
薛氏一脸冷淡,“别求人了,我这里还剩一些银子可赁屋而住。”
她的贴身丫鬟玳瑁为了救她弟弟,自愿入了青楼。
昨日玳瑁传信来说得了富商的喜爱,富商给了她二百两白银,她如数给薛氏送来,希望薛氏能帮她替薛二爷还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