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柳氏头一次如此疾言厉色地对他说话,叶鸿宣愤怒至极,对抬脚欲走的柳氏道:“娇娇还生着病呢,你当母亲的不守着她像话吗?”
“母亲?”柳氏自嘲般冷笑一声,“叶灵娇是你定远侯在外的私生女,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不是她母亲。”
侯府大半的仆从都等在叶灵娇院子里,还有不少叶鸿宣在外头找来的大夫。
柳氏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他们所有人听见。
登时像听到了大八卦那般眼睛溜圆,埋着头当自己不存在。
叶鸿宣怒火中烧,又急又慌地想要遮掩。
“夫人失心疯了,青天白日地说胡话,快带她回自己院子里去!”
柳氏冷冷看向朝她走过来的仆从。
“妾身很正常,是不是胡话侯爷自己心里清楚。”
她果断地穿过垂花门径直离开,只留给叶鸿宣一个冷漠的背影。
叶鸿宣无能狂怒,气到跳脚。
仆从们恍然大悟。
怪不得夫人今日发了那么大的火,原来是侯爷背叛她的事情被夫人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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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里头一个妾室、甚至一个通房都没有,还以为侯爷对夫人有多深情呢,还不是在外头偷腥。
只是没想到众星捧月的娇娇小姐竟是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女,亏得夫人拿她当眼珠子疼爱。
“泼妇!”叶鸿宣气得脖子都是红的,“吩咐下去让柳氏禁足半年,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见她!”
他辛苦瞒了五年的事情就这么被柳雪吟说出来了。
娇娇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阴鸷的眼神扫过在场众人。
“若是我往后听到了关于今日的任何消息,小心你们的脑袋。”
警告完,便继续照顾叶灵娇去了。
……
“二公子,这是夫人亲手给您缝制的里衣,夫人说天气渐凉,里面还特意加了一层绒毛。”
望雨将柳氏派她带来的衣物放进衣箧(qiè)内。
“还有,这是夫人托人运回来的徽墨,落纸如漆,色泽黑润,经久不褪,您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