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尔的行动没有逃过瑞丹的眼睛,他心里非常清楚,如果汉之广的援兵一到,就算他瑞丹的士兵再骁勇善战,也赢不了。
不容多想,瑞丹朝脸上一抹,蒙了一块黑巾,又极快脱下外面的锦袍,露出里面的黑色劲装,从车窗如鹤飞出,手握长剑,直指宴尔。
宴尔只觉头顶一阵凉风,急勾头低下,躲过致命的一击,翻身挥剑,刺向来敌。
瑞丹试图把宴尔引开,好让下手把令浓彩和红妆的马车劫走。
宴尔岂能不知对方心意,一柄长剑牢牢扣住令浓彩和红妆的马车,不左不右,不离不弃。
“瑞王,你是劫不走令浓彩和红妆的,汉之广的援兵马上就到了,瑞王还是舒服坐回马车去,不然宴尔如果失手伤了瑞王,宴尔的罪过就大了。”
瑞丹知道宴尔并不肯定是自己,只是在使诈,所以并不答话,手中一柄长剑舞得密不透风。
重墨躲在马车下,借助马车四面的挡板,小心保护自己不被乱箭射伤,宴尔的话清晰传入他耳中。
说实话,重墨并不希望瑞王抢夺到令浓彩和红妆,一切期望在回宫后再说,但是,瑞王实在等不及,急着下手。
重墨暗自双臂运力,驱动马车往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