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殿下。”
“上马吧。”重墨重重叹一口气。他知道叠嶂太衷心于自己,只是皇室从来都是诡谲多变的地方,稍不小心就可能万劫不复。
叠嶂确实一心护住,自己受一点委屈不算什么,他沉思一会儿,觉得还是要跟自己的主子说出来:“殿下,小的还有一件事情得跟您说……”
“说。”
“这个令夫人好像身世隐晦,我那天听到她们三个说到振煌皇爷的的名字。”
重墨一愣:“什么时候?”振煌可是当今皇上的三弟,他的师叔。离开京城很多年了,听说是隐居在了画廊山迷情谷,只是这一说话没人证实是真的。
“就是那天晚上吧,殿下您睡着了,我伤痛睡不着,就偷听了她们的谈话。”
重墨问:“她们怎么知道振煌?”
“好像这个令夫人与振煌爷有什么关联,红妆那丫头提到振煌还惹得令夫人大发脾气,还罚跪了红妆丫头她们一夜。”
“哦!”重墨记起来,那日确实记得两个少女被罚跪。
重墨双眉一挑:“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不早说?”
“殿下,小的伤痛的迷迷糊糊也听得不是很清楚,今日伤势好了一些,也理清楚了,所以才敢说给殿下听。”
“我还听说她们给我们用了香汀草,我们才好得这样快……不过被令夫人否定了她是给我们用了传说中的奇草。”
重墨那几日确实是伤得浑浑噩噩,居然没有捕捉到这些信息,叠嶂因为伤痛反而迷迷糊糊获令宅取很多信息,他道:“叠嶂,你说的这些很重要,如果是真的,我们或许真的要好好利用一下她们主仆三人。”
叠嶂狐疑问:“殿下的意思是暂时认可与令浓彩小姐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