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香嵇从来都是目无下尘,现在被人要挟,心中自然十分不快,冷声厉问:“红妆,你和浓彩是怎么惹上这个人的?”
“夫人,来不及解释了,我们去吃饭吧。”红妆扶了令香嵇起来,令香嵇扒开红妆的手腕:“别扶,好像我七老八十岁了似的。”
红妆低头一笑,缩了手。
令香嵇和红妆来到厨房,坐了空位。
张碧极与令香嵇不过一尺之距,可以清晰看见面前这个冰美人,三十八九的模样,生得冰肌似雪,神情面目有一种天然的冰冷坚凌,比起娇娆柔媚的令江南自有一种慑人的气势。
张碧极对她有了三分敬意,举着一杯酒道:“夫人,府上打扰,还请见谅。”
张碧极刚才进杵骆村里已经细密观察了整个地形,这里地理极其偏僻,进村道路迂回百折,气场抑人,有一种天然自守的屏障,刚才如果不是何田田带路,他肯定进不了村。所以他决定,在令家住下来,一边寻找主子重墨的下落。
“夫人,我想在这里住下来。”
“不可以!”三人齐声拒绝。
三个女人极其的反应倒让张碧极一震,冷冷道:“为什么不可以,我如果说可以就可以!”张碧极都不用嘴说话,而是用丹田之气来说话,也好震慑她们,强逼她们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