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要躲开,却被安钰桥拉住:“你救她上来,这一拜你受得。”
我尴尬的笑了笑,弯腰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花嘎婆的下葬时间定的凌晨五点。
小主,
这会儿才刚过十二点,我们还要过去守夜。
安与桥却说他也要过去。
我看了眼他打了石膏的右手左腿,担忧道:“你这也爬不了坡啊。”
他淡定的手指了一下小舅:“吴浔背我上去。”
我扭头看向小舅,只见他点了点头:“我背。”
上坡时,杨阿傩主动过去帮他拿轮椅。
这个点花嘎婆家已经没什么人了。
就二舅和原先定好要抬棺的几个舅舅,以及两桌没散场的打麻将的在守夜。
我们进院,刚还昏昏欲睡的几个舅舅立即来了精神,拉小舅去打麻将。
小舅拗不过,把安钰桥放到堂屋门口后就上桌了。
“灵灵,扫码给钱。”他回头喊我。
打一把输一把。
已经习以为常了。
“我手机不是在你那里吗?自己扫。”
之前他接完二舅电话,就把手机揣兜里了,我一时也没想起来让他还我。
天太热,我去厨房给他们切了西瓜端过来。
刚坐回到椅子上没多久,吴观荣舅舅匆匆忙忙跑进院子。
他拉着我和二舅进房间。
二舅疑惑的问他:“出什么事情了?慌慌张张的?”
他喘了两口气说:“老三家的鸡鸭全被咬死了。”
二舅看了我一眼,示意我回家去看看。
我拿手电出门。
杨阿傩紧跟了上来,担忧的问我:“这么着急,出什么事了吗?”
我“嗯”了一声,说:
“观荣舅舅刚过来,说吴三舅舅家的鸡鸭全被咬死了。
二舅让我回家看胡青青在不在。”
我推门进院,屋里也瞬间亮起了灯
刚进屋大福就往我身上扑。
胡青青从胡青青从二舅的房里出来,疑惑的问我:
“不是守夜吗?怎么就回来了?”
我过去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眼。
她身上很干净,也没有血迹。
这就说明那些鸡鸭不是她咬死的。
我如实和她说了又有鸡鸭被咬死的事情。
她也没怨我怀疑她,而是和我说了一件事。
她说:“你们还没有回村的时候,我去村口的那户人家里偷鸡。
看到那家的男人也在生吃鸡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