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杨听到索什扬要彻底消灭福格瑞姆的话后，却并不感到意外，只是耸了耸肩。

“放逐他容易，但真要毁灭他就不那么容易了，你确实可能办到，不过那些毁灭邪神都是玩不起的家伙，真到那个时候它们一定会出手。”

“那就选一个它很难出手的地方。”

“你有具体计划了吗？”

“暂时没有，但会有的，被动挨打不是我的性格，既然对方决定纠缠，那我的解决办法就是斩草除根，他们能帮我吗？”

虽然对于马卡多这帮人索什扬心怀警惕，但如果能够利用他们的力量，索什扬也并不介意。

“这是你第一次主动要我们帮你。”

卡杨露出一个笑容。

“我会转告的，具体怎么样，你要等一等，或许他能够给你提供一个连邪神都不好干预的地方，一个恶魔原体的处刑场。”

“那就辛苦你了。”

就在索什扬离开后不久，已经恢复如初的雷石教堂迎来了第二个客人。

当腰跨长刀的察合台可汗走进教堂大门，并把门轻轻合上时，惑者正在用火柴把那些熄灭的蜡烛一个个点燃，而损坏的青铜钟表也被放回了那个祭台上。

原体锐利的鹰眼看了四周，最后停留在惑者身上。

“第十五次了。”

“嗯。”

惑者轻哼一声，没太多表示。

“如果到了第十六次，还能维持吗。”

“不知道。”

“索什扬来过了？”

“嗯。”

惑者做完一切后，察合台跟着他来到茶室，惑者径直走到书桌后面，打开一卷白纸，拿起一支非常古老的毛笔，再沾了沾已经磨好的金色墨汁，开始缓慢的书写什么，而察合台则坐在沙发上，拿起茶壶自斟自饮。

就在他喝了第二杯时，正在低头书写的惑者忽然开口道：

“他说了一些关于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