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害?”
欧内斯特左右转了一下脑袋,大部分人都显得很惊讶,接着他看向爱罗斯。
“副监,您说的祸害,是指什么?”
“一个叛徒。”
“什么样的叛徒?”
“啊.....一个恶毒的,信仰异端教义,背弃誓言,出卖同胞的叛徒。”
欧内斯特摊开双手,对周围的人说道:
“我们之中有这样的人吗?”
“当然有。”
爱罗斯踏着沉重的脚步走上前,手中的铸造之斧轻轻在欧内斯特面前磕了磕。
“欧内斯特,你是什么时候和瑞扎的异端勾搭上的?又是什么时候成为他们的间谍?十年前?三十年前?甚至是一百年前?你出卖了安格斯托姆多少次?你泄露了多少机密情报?而这些又给你换来了什么?你脑子里那些奇谈怪论吗?”
众人一阵哗然,大家都没想到一向兢兢业业的欧内斯特竟然会是瑞扎的卧底。
但欧内斯特却没有慌乱,只是平静的回应道:
“副监,您的话没有证据支持,更无逻辑支持。”
“嗯,那么,这个呢。”
又一扇门打开,一个有着些许改造的年轻神甫被两个禁卫军押送进来,他一看到欧内斯特便低下了头。
欧内斯特则轻叹一声。
“雷吉纳尔多,没想到是你......我最年轻的学徒。”
雷吉纳尔多嘴唇蠕动几下,但最终也没说出一个字。
“那么,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还是要你的学徒把你勾结瑞扎的证据都拿出来。”
欧内斯特看着爱罗斯,忽然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