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动力装甲是密封的,可以在真空中保证氧气供应。
但仆从们就没这么幸运了,许多人只发出了轻微的尖叫就死去。
当空气从他身边呼啸而过时,桑托·乔尔的手更用力地抓住墙壁,下面的一些鲜血骑士则被呼啸的空气流拖着,而他们只能抓住装弹机器或地板上的格栅,以免被缺口吸出。
随着空气的耗尽,寂静降临了,取而代之的是巨炮与飞船引擎的震动穿过金属墙,又传到每个战士的手上。
桑托·乔尔下到地板上,试图跑到相对安全的内部甲板上,而另一枚导弹好死不死地击中了他附近,炸掉了另一个大炮。
巨大的炮管翻了个筋斗,穿墙而过,毁灭的声音在地板上隆隆地响着,而声音在真空中遥不可及。
鲜血诅咒号上的警报系统被重新控制,发出刺耳的声音。
此时战舰的情况很不妙,狭窄的走道和走廊悬挂在抛弹漏斗之间的钢缝中,装填系统巨大的传送带和吊车在头顶和下面叮当作响,给那些还在工作的大炮输送弹药。
“卡帕克!”
桑托·乔尔对着通讯器大喊道:
“报告!有人员伤亡吗?”
“韦斯利兄弟受伤了。”
战团现在唯一的药剂师很快给了回答。
“道恩兄弟战死了,他的尸体被吸到了虚空中,无法回收。”
在卡帕克的声音中,桑托·乔尔可以听到更多撞击的轰隆声,这些轰隆声散布在鲜血诅咒号巨炮的震动中。
“你在哪里?”
“还在三号甲板上,我们正在重新集结,试图修复一部分设施。”
“离开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