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9章 痛苦的艺术

当这里的折磨结束时,瓦列尔会看着机仆把那些残躯都运出去,直到最后一个。

他通常对机械教的东西不太感兴趣,不过这次是例外,他清洗了自己的躯体,然后来到迪特里安的秘密舱室。

在很多混沌星际战士的观念中,人只有在最放纵,最具生理意义的角度来看才能被称为人。

他不知道自己曾经拥有过一个名字,他也没有真正的感知能力,无法一遍遍地表达同样痛苦的情感。

他的存在被分为两层体验,他被勒死的心灵被解释为麻木和折磨。

在每次灾难之间的漫长时间里他都处于麻木状态,什么也不做,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在他的肺和喉咙里有一种永恒的失重状态和咸咸的化学物质。

唯一可以被慷慨地解释为思想的东西,只有愤怒微弱而遥远的回声。

他感到的不是愤怒本身,而是对它的记忆:一种不知道为什么而曾经知道的愤怒回忆。

拷问之鞭抽来的时候会带来一阵痛苦风暴。

愤怒再度升起,在他的脑血管里火花四射,就像一根失灵的电线。

他会感到自己的下巴张开了,他没有舌头的嘴巴无声地向包围着他的寒冷虚无中尖叫。

过了一段时间,痛苦就会消失,随之而来的是虚假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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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正在发生。

这个曾经被称为泰德利的红海盗小队长,在灰色中呼吸着冰冷液体。

吸入液体,排泄污物,他那被蹂罐的身体终于得以休息。

瓦列尔站在装着那个受折磨之人的玻璃缸前,有些事情需要更仔细调查。

之后,他用手轻敲玻璃。

“嘿,你好呀,我的好兄弟。”

他带着微笑低声说话,

吊舱内的尸体被机械爪拖着,双腿在膝盖以下砍断,双手在手腕处被截肢。

瓦列尔望着那个身影在液体中翻腾,并深深陷入了迷醉内心的痛苦之中。

“别碰玻璃,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