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猛地将手指插进对方肩膀那草草缝合的伤口里,用力搅了一下,令对方发出痛苦的声音。
“你还记得问题吗?”
审讯者带着微笑问道,增加了对伤口的压力。
“你谁告诉你们迦南之声在这里的?”
除了进出肺部的粗重喘息声,费斯·弗莱迪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休伦的后续计划是什么?”
对方依然没有回答。
塔洛斯又笑了,他的表情流露出怜悯。
“你真的想让我再做一遍吗?”
当他再一次面对费斯·弗莱迪时,塔洛斯的双眼就像如深渊一般黑暗的洞穴,声音中的丰富感转为了一种回响,就像一个声音叠着另一个。
“我们各为其主。”
塔洛斯说道,斜着脑袋。
“而我们中的一个注定将会让他的头领失望,但这个人不会是我,对吗?休伦的狗。”
这时,费斯·弗莱迪反而露齿而笑,展现出边缘带有红痕的牙齿。
“有什么让你觉得好笑的吗?”
塔洛斯带着好奇问道。
费斯·弗莱迪依然在笑,以常人眼光来看,这看起来就像发了疯。
“你想开口了?”
费斯·弗莱迪缓慢地点了点头。
“供出来,就都完事了。”
放开了囚犯的伤口,塔洛斯站起身来,退后一步。
费斯·弗莱迪花了一些宝贵的时间来调动自己的力量,他希望自己的言语足以达意,他希望自己的狱卒刻骨铭心。
下一秒,他从地上站立起来,虽然他摇晃、颤抖,但终究没有倒下。
随后,费斯·弗莱迪独目圆睁,傲然怒视,纵声高呼:
“所有人都将知道违抗暴君意志的下场!奈森四号将会寸草不生!”
随后他还朝着塔洛斯喷出了一口带腐蚀性的唾沫,但对方似乎早有准备,用手掌挡住了。
扫了一眼手掌心的腐蚀痕迹,塔洛斯抬头森然的盯着他,接着突然用一记重拳把空气从费斯·弗莱迪的肺里赶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