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母亲却是激动地说着:“她害我们害得还不够吗?你为什么非要让我们去死!”
陆河发疯了一样大笑:“害我们?是我害了她!”
“如果不是我,她根本不用死,是我非要调查,非要告诉她,她们一家是被国公爷和皇帝设计害死的,就是因为皇帝要让阿愉死死的待在她的身边,没有任何退路!”
“她肯定和那个狗皇帝争执了!是我害的她!”
“父亲,我们都是权势的牺牲品,不是阿愉,皇帝也不会放过我们的,不是吗?功高盖主,哈哈哈哈,我全心全意地为大夏出力,可是,我们得到了什么?”
“您有幸,躲过了上一个上位者,却没躲过当今的皇帝,不是吗?你们怎么敢怪顾愉,如果不是忌惮顾愉,我们怕是死得更早吧!”
他的母亲愕然地收住眼泪,颤颤地说:“真的是这样吗?为什么,我们还不够安生吗?”
父亲也明显动容,无声地叹气,眼底满是哀伤:“很快到下一个镇了,那里有我的人,到时候你再趁机走,我会让人假扮你。”
说完,没有再理陆河,拉着夫人继续走,去岭南的道路很长,可以慢慢地解释。
陆河也知道自己有些冲动了,这样不顾一切都逃跑,只怕没一会儿就会被通缉,害得所有人都要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