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同志翻了个白眼,知道还问,没好气的指了指酒柜上的空瓶子,“幸亏有它,不然的话,我还真不知道昨晚怎么睡了。”
“哈哈,”顾维军干笑几声,没办法,这外国老娘们就是不知道矜持为何物,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爱喊?他也不相信,他的外号“牲口”是被人白叫的么?
“今天没什么事儿,我们等会儿一起去找个餐厅吃饭,再逛逛纽约。”
“亲爱的,聊什么这么开心?”同样湿着头发的珍.茜宝,穿着睡袍出来,一边用毛巾擦头发一边问,泰勒同样的并排而行,行动之间风景不经意的流露,再次让蒋同志尴尬不已。
“哦,没什么,想着今天我们去哪里吃点纽约的特色餐厅,再去逛逛。”顾维军走过去,有些宠溺的帮珍.茜宝擦头发,也没忽视泰勒,“泰勒,有什么好的推荐么?”
泰勒经过一晚上的滋润,面色红润,眼角的细纹都轻微不可见,此时心情大好,完全从婚姻的失落中走出来,主动走到顾维军的身侧,贴上去,脑袋靠着他的肩膀,“我对纽约可不熟,不过我有一任丈夫是歌手,他对纽约很熟悉,要不要我让他来安排一下?”
“得了,”珍.茜宝将泰勒拉开,“赶紧去打电话叫餐,我去找人送衣服上来,你的还有顾,和他的朋友。”
“好吧.”泰勒不舍的给顾维军抛了一个媚眼,迈着猫步走到客厅的电话旁给公寓的管家打电话叫餐,“珍,你这么一说我还真饿了,感觉我一个人就能吃掉一整个披萨。”
“让管家额外送热水上来,我早上有喝茶的习惯。”顾维军是知道美国人没有喝热水的习惯的,额外提醒了一声。
泰勒左眼单眨了一下,做了一个ok的手势。
而珍
.茜宝则是用另一个电话机打通了几个服装店的电话,直接说出要求:“一位女士的内外全套,两位男士的内外全套。”
“顾厅长,我的衣服就不用了吧?我是***员。”蒋同志听见珍.茜宝让服装店上面送衣服,还包括了自己,马上委婉的出言拒绝。
虽然他也羡慕资本家的腐朽生活,但是正所谓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今天收衣服,明天就能收别的,心理防线就是这么一点点被攻破的。
顾维军闻言转头与蒋同志一对视,从对方的目光中看到了坚持,微微的点头一笑,“老蒋,珍送的,就等于我送的。”
“跟其他要拉拢腐蚀我们的坏分子不一样的,你可以电话请示下黄大使。”
“当然,其他人如果要送东西,我们肯定是要坚决拒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