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停顿后,又轻松的开起了玩笑,“当然,咱们出来一天的补助有限,也就1个半英镑左右,如果有什么自己想买的东西,可以找维军同志换外汇,就按照咱们国家的正常汇率来。”
“中间空闲的时间,同志们也好好逛逛这里,咱们来了一趟,回去了,同志们一问说荷兰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啊?咱们要是回答不上来,不是白来一趟么?”
“刘子廉同志,你继续带着化工委和计委的同志们去炼化厂参观,秋田陪着进行翻译。”
“但是,我也深刻的感受到,外交关系的提升,也不代表我们两个国家已经真正的互信互利。”
“范德林登,这个世界是有规则的,而我们,”马可.杜邦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就是制定规则的人。”
“当然,”方首长底牌在手,心情非常轻松,微笑着回应,并言语带刺:“我们出国考察的第一站来到荷兰,其中一个原因就是我们两国的外交关系,掀开了历史性的一刻。”
“从清末的时候,我们两国就已经有了非常深厚的经济贸易往来,并且规模也越来越大。”
荷兰、法国、比利时、西德等的华侨和驻荷兰的大使纷纷前来庆祝。
“一同庆祝这一历史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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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首长停顿了一下,“但是纪律还是要讲的:必须至少两人以上;必须不能跟任何人透露咱们此行的最终目的;必须不能做任何有损国格的事情。”
“并且我们54年也互相设立了代办的关系,经济往来和贸易合作,一直都是非常顺利和愉快的。”
“如果美荷之间联手想要把控我们这次的大化肥技术和成套设备引进,我建议找西德的法本谈。”
时间很快就到了18号,代表团一行人去往了海牙的大使馆,新的大使还没有到位,方首长就担任了大使的职责,在商务晚宴上招待众位来宾。
“这是我的错误,跟你有什么关系?”
范德林登瞳孔微微一缩,随即再次假笑着“哈哈”笑了几声,“尊敬的方,我们当然是互信互利的,我们所有的出发点,都是基于两国共同的利益,我们两国的之间的渊源深厚。”
“我们估计现在储备的材料中,肯定有能满足高温高压高腐蚀的合金钢,这样的话,我们的总采购成本不一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