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仪隐藏了这么长时间,一直都很安稳,甚至还能在清华读书!这个人的隐藏和反侦测的能力可不是一般的强!”
“要知道咱们从建国后的三......五......到最近的四清,对破坏分子的警惕性就一直没有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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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为什么突然这么急着跟临时邮递员接触了呢?”
“除了之前赵局说的节日情节,其实最有可能是他意识到了危险,担心自己出现问题,然后不可控。”
魏平安追问,“所以呢?”
顾维军斩钉截铁,“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陈安仪肯定要跑!”扭头问魏平安,“魏哥,最近这一个月陈安仪和临时邮递员的接触是不是特别频繁?”
“魏哥,我建议查下所有从沿海城市邮寄过来的信件和包裹,尤其是不在学生名录或教职工名录的!”
魏平安了然,“你的意思是他们可能会虚构一个清华的人名来接受信件和包裹?”。
顾维军将茶缸中的酒一饮而尽,“有可能!”“老领导你还是赶紧布网吧!”
郑朝和顾维军目目相对,顾维军毫不避让,郑朝眯着眼睛,嘴角上扬,同样一饮而尽,掷地有声,“好!”
“平安,我们走!”郑朝要么不行动,决定行动了,就一刻不缓。他立刻回家先跟白灵说了声,然后让魏平安做司机,一起前往市局大院。
市局大院,赵扬先听了郑朝转述的顾维军的判断,也觉得十分有道理,为了防止陈安仪走脱,立刻摇动红色电话机,向冯基平局长汇报。
冯局长马上向城外的公安部队发动紧急调令,要求听从赵局长调遣。
一时间城内城外纷纷行动起来,针对可能外逃的路线,天津,山东烟台,还有深圳的方向,分别布防,天罗地网已下!
等郑朝和魏平安走后,郝川冷不丁问了句,“杨安澜他们就这么放过了?”
“怎么可能?”顾维军慢悠悠的来了句,“拔出萝卜带出泥!”
“就凭他们平时跟陈安仪关系密切,市局就会带他们过堂。”
“市局的同志们还会跟郑处一样的心软么?”
“这种人以为用左手匿名举报,就以为可以神不知鬼不觉么?”
“把他们拉到审讯室,暖气片上什么问不出来?”
“中国有句古话,识时务者为俊杰!”
顾维军嘴角上翘,目光冰冷,“郝科,你觉得这些人可能意志坚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