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维军然后麻溜的给郑朝倒水,端到其身侧,然后才开口:“老领导,这个案子咱们也跟了两个多月了,却什么重要可靠发现都没有!今天突然学生会找过来,我就觉得不对劲!”
“我平时跟学生会没交集啊!这上来就让我去学生会说明情况,肯定是有人打小报告!我立刻判断这里面肯定有什么猫腻?最大的可能性就是陈安仪!所以,我干脆把事情闹大,看还能不能炸出什么臭鱼烂虾!”
“您看,这不就炸出来一个保卫处的干事!这个干事您这边查下来有什么发现么?”
郑朝掐灭烟屁股,喝了口水,手指不断摸着茶缸,依旧眯着眼睛,缓缓开口,“我再次确认了这个徐干事之前经常在工物馆值班!也了解到他跟大五的学生关系很好!所以,我让平安去好好摸摸他的底!”
顾维军掏出香烟后要递给郑朝,郑朝摆了摆手拒绝了,顾维军自己点上后,把烟扔桌子上,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清华附中现在的风气不好!咱们这个案子再拖下去......”
“这也是你打人的原因之一吧?”郑朝默默的看了顾维军一眼,顾维军沉默不语......
等了好久,魏平安才醉醺醺的来到了据点,进屋后拿起水壶直接“咕嘟”喝了几大口,掏出手绢擦干水渍,拿起桌上的烟给自己点了一根,一个切歪栽到椅子上后,才开口说话:“这个徐干事很可能充当了传递消息的角色,现在就不确定他是知情的,还是不知情?”
“怎么说?”郑朝和顾维军同时直起身,来了精神。
魏平安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他不光是拿了陈安仪的烟、酒,还帮着陈安仪寄、取过信和包裹!而且,陈安仪半夜进工物馆都是他开的门!”
“按理说学校邮寄根本不用托人,直接去校内邮局就够了!但是最近一个月陈安仪都没有跟他有任何互动!”
三人沉闷半响,最终还是郑朝打破沉默,“明天去邮局查下这位徐干事的邮寄记录!是老鼠总归忍不住要出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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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娄晓娥也很忙,带着顾维军给的碗回到了娄家,将碗摆在茶几上,就将顾维军要用碗换两套房子的事情跟娄父说了。
娄父带上老花镜,端起大海碗上下端详,良久,放下后久久没有出声,皱眉沉思。
最后还是娄晓娥母亲,看出娄晓娥的坐立不安,轻声的问:你们平时关系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