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妈一脸的不屑,“这有什么”,扔过来一件衣服,“穿上就好了。”
顾维军苦笑不得,忍着后背火辣辣的痛,穿上衣服出门。连要跟秦淮茹家借缝纫机的事都忘了说。
易中海看到顾维军再次出去,思索了一会儿,跟傻柱说了下“去看老太太”,就直奔后院聋老太太家。
“老太太!”
聋老太太正在炕上看叶子牌,耷拉了一眼易中海,“嗯,中海啊……”
然后房间里又陷入了沉寂,除了翻牌的沙沙声。
过了好一会儿,聋老太太慢悠悠的问,“中海,今儿个怎么有空到我这来了?”
“哎……”易中海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隔壁家的老大,今天又跟柱子呛起来了,又把柱子气够呛,要不是我拉着柱子,俩人又得打起来!”
“我怕柱子再吃亏啊!”
说到这,易中海放低声音,指了指隔壁,意有所指,“咱们院子不安定啊!”
聋老太太听到柱子,瞬间精神起来,然后又慢慢变成迷瞪的样子,“房子这现在又不是我的,都是公家的,我一个老婆子能有什么办法?”
“没看人家一来,我老太婆都得“主动”把房子让出来……”
易中海仿佛没听见,自顾自的说:“最近我天天跑石景山钢铁厂,在那边逢人就说我们厂有一个医术特别好的顾医生!”
“现在石景山那边的工人们都纷纷对顾医生感兴趣,感叹这么好的医生怎么不在他们总厂?”
“我今天晚上会再找他们几个老工人喝酒,再继续吹风,现在就差一个契机!”
说完,易中海目光直勾勾的看着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继续眯瞪着,好半响儿,才说:“等下你让柱子来,背我去换点粮票。”
易中海露出笑容,“嗯。”
“你明天也要让厂子知道石景山那边想调顾大夫过去啊。”
笑容堆满了易中海的脸,“您老说的对!”
易中海回到中院后,让柱子去聋老太太那,然后回家取了两瓶汾酒,跟一大妈说了声“不在家吃饭”。
拎着酒,背着手,出门了。
秦淮茹还诧异的问,“今儿个是什么日子啊,院里的好些个爷们都出去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