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吉公主嫣然一笑，说道：“我这凤凰山很少有人来，既然皇子来了，我自然要尽地主之谊。皇子，这边请。”

“仙子请！”

殷启点头，跟着龙吉公主进了正殿。

各自落座后，龙吉公主便吩咐碧云童子去端点心和茶水，同时又吩咐鸾女道：“去桃园摘些百年的桃子来。”

碧云童子和鸾女纷纷应诺，转身离去。

殷启寻找话题，好奇道：“仙子，我看你这青鸾斗阙不小，为何只有你们几个人？若是多些人，这里也热闹些。”

龙吉公主淡淡笑道：“我辈修者求大道，宜清心寡欲。这青鸾斗阙冷清些好，更有利于修炼，不用为红尘琐事烦心。”

殷启摇头道：“仙子此言，恕我难以认可，谁说大道就一定要清心寡欲？大道三千，世间万物，所有存在皆是大道体现。清心寡欲是道，红尘炼心亦是道。”

龙吉公主眼前一亮，没有想到殷启区区一介凡人，竟然对大道有如此深的理解。

她对殷启，好奇心更甚了。

“那敢问皇子，何为大道？”

殷启脱口道：“道可道，非常道。”

龙吉公主又问道：“我修水之道，道又何在？”

殷启依旧用《道德经》回答：“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

现在离春秋战国时期还早，估计老子的《道德经》也没有写出来。

这种只写大道的书籍，说价值万金可以，说一文不值也行，因为对于普通人来说，懂得大道再多，也无法转变成自己的法和术。

但对于龙吉公主就不一样了，这种大道领悟对她来说弥足珍贵。

她浑身一颤，轻轻念叨着。

越是念叨，越是感觉回味无穷，看着殷启也充满了不可思议，不禁问道：“皇子，这些都是你自己的感悟？”

“当然……不是。”

殷启摇头说道：“我喜欢读书，各种书都读，这些都是我从一本古籍中看到的。只是古籍中对于这些大道论述也是只言片语，不成体系。也是仙子所问，正是我看过的。”

“原来如此！”

龙吉公主倒没有怀疑。

毕竟人族出过三皇五帝，身后又站着女娲和老子两位圣人，作为人皇之子，肯定能够看到许多珍贵典籍，这不足为奇。

这时，碧云童子和鸾女都再次进来了。

碧云童子端来精美的点心和茶水，鸾女端来一盘青中透红的桃子。

龙吉公主微笑着说道：“皇子，我这里没什么物产，就这些灵桃能够拿得出手，百年才能开花成熟，食用后可延寿百年。”

殷启心中有些失望，他原先还以为是蟠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