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命也可以不要了，是吗？”

可爱的语气与邪恶的话语诡异结合，此时的白银纺除去她的cosplay，却反而更像盾子。

“当然不是，我可是很怕死的。”

我该怎么办！日向创再次问自己，零号没有下一步举动，带来的恐惧却远远比大开杀戒大的多。这种完全无能为力的情况以及等待时希望与绝望交织的感觉，可以彻底摧毁一个人的精神。

可是，日向创也没有任何办法。失去绝大多数才能后，他也只是一个普通的超高校级，甚至因为这些剩下的才能并不属于他。现在都称不上超高校级。

三只铁傀儡簇拥在他和七海身边，不用千秋开口，日向创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于是，他做出或许是他此生最后的决定。

“千秋，一切结束后，记得杀死我。”

他的大脑被改造过，理论上是永久的获得所有才能。但是，神座消失后，绝大部分才能也因此消失。这是可以解释的，这相当于电脑的两个操作系统，切换之后自然无法使用另一个系统里的软件，就像腐川没有灭族者翔的体能。（除非是共用储存的，这在大脑这儿体现为情感）

不然二代里面日向创不至于连个幸运都没体现出来，很明显没有展现任何才能。

一般来说，除非切人格，两者绝无可能共享任何事物。但有一种情况除外，因为它本就不遵循任何规则。使用方法也很简单：

自我毁灭

没有等七海回答，日向创向零号走去。零号也转身面对他，早就失去一切的他以单纯的毁灭为目的，但杀戮毫无反抗能力的人让他索然无味。所以才会有如此奇怪的一幕，本质上，不过是逼日向创走这一步罢了。

至于到底是谁赢，零号不在乎。或者说，根本没有对应的想法吧。

墨染左手卡住一把刀，略挑了挑眉。这，不在他的计划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