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也很久没喝酒了。”
倒不是没酒喝,而是找不到一起喝酒的人,
“家里有酒吧,没有的话让人跑一趟去我宿舍拿。”
魏亓舟头皮发麻:
“有,瓶装的,泡的都有。”
于是,时宁又去厨房油炸了一盘花生米出来让他们下酒,她自己则带着三个孩子闷头干饭,一点参与的意思都没有。
酒过三巡,老林早就甘拜下风带着林向前离开了,当然,他也是看出时原有话跟魏亓舟说,才识趣的提前离开。
时原呢,满意的眼神掠过带着两个孩子要出门的时宁,还不忘嘱咐一句他一会儿就放魏亓舟到地里帮忙。
等看不到时宁和孩子了,他如同精心雕刻的柔和的五官一瞬间变得锐利,深邃闪烁着智慧光芒的双眼紧紧盯着身边的魏亓舟:
“现在,你该给我一个解释了!”
时原跟魏亓舟说了什么,时宁并不关心,她只知道,下午再见到魏亓舟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他看她的眼神少了探究,多了暖意。
她冷嗤一声,继续该干什么还干什么。
春播是件很繁琐的工作,各种蔬菜,各种要赶在四月底种下去的粮食。
时宁跟着村里人一边播种,一边取经,倒是学到了很多东西,像是草木灰直接撒在禾苗上能驱虫防虫,就是她以前并不知道的事。
她也不知道秧田里会有蚂蟥。
所以在插完一小块秧田的秧苗,一位嫂子叫住她,然后在她白嫩的小腿上使劲拍打的时候,她才吓得惊声叫唤。
太不容易了!
“就冲这,宝仪,你再背背悯农。”
宝仪:“……”
这段时间经常跟着下地,知道一饭一粒确实来之不易的宝仪摇头晃脑的开始背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