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宁一头黑线。
“那会儿我多大,现在我多大?”
三四岁能跟三十岁比?
时原面色一窒,语气不好地冲魏亓舟说道:
“你怎么弄的,偌大个军区,就找不到合适的工作?”
魏亓舟有点心虚,
“之前的确是没有,现在有……”
可时宁不要了啊!
后面这句话他没敢说。
说来也是怪了,明明时原是一副文弱书生打扮,但他看着这样的时原,就是莫名地觉得害怕。
时宁拉了拉时原的袖子:
“跟他没关系,是我自己要种地的。”
院里的嫂子们没有工作的多了去了,又不是只有她一个,再说,她现在真觉得种地挺好的。
“还不是他没本事!”
时原却不这么想。
在他看来,还是魏亓舟对时宁的事没有上心,看他记忆中那个扎着两个牛角辫、长得娇娇俏俏、被全家人宠着的小妹呀,现在成什么模样了?
跟种了一辈子地的老农民一个样式!
“走,回去,以后不许种地了,工作的事情哥给你解决。”
说着,他就要拉了时宁回去。
时宁哭笑不得地再次拉了时原的袖子:
“哥,革命分工不同,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辛苦,你看看那边。”
她指了指不远处那些同样在地里或是除草、或是施肥、或是种植的村民们。
种地累吗?
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