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咱们一点一点的担过来,得花多少时间呀?”
骑自行车过来都要十来分钟,走路就要半个多小时,也就是说,她们往返一次至少也得花掉一个小时。
那旱厕可不小,她们再担十担都不一定能担完,所以还得想个更快更省力的办法。
“那怎么办?这东西可只能用桶装。”
刘爱华也微微皱眉:
“就是咱们能找到板车,这粪桶也不够呀?”
就时宁现在用这两个,还是她们两家自己用的呢。
“粪桶好解决,左右以后都要用,咱们去村里的木匠家里买就是。”
用板车拉,一次拉上七八桶,那也比她们俩一趟一趟的来得快。
时宁是个说干就干的性子,刘爱华同样是利索人,两人当即洗了手,拍掉身上的泥灰就去了村里。
没想到,再次得知她们俩的来意,就有两个妇女同志自告奋勇的要帮她们:
“粪桶那玩意儿你们买多了没用,我们这边每家每户都有两三担,你们要用的话,我们给匀出两担来你们拿去用就是。”
“还有板车,我们这边都是用驴拉的,你们多半也不会,我们来两个人,顺便还能帮你们把旱厕给清干净。”
两家的男人跟在后面直点头,甚至还有别家的凑上来问时宁和刘爱华,她们还有没有需要村里人帮忙的地方。
时宁连拒绝都不行,再说就是看不上他们。
她知道,这都是她们收下人家的菜种子,还专门跑回村里给她们回礼的原因。
她们的回礼其实并不重,不过是用粗粮做的饼子,且每家只给两个成年男人拳头大小的,但在村里人眼里,就是粗粮饼,那都是了不起的东西。
就这样,时宁带着几个村里的妇女,牵了毛驴拉着板车,只又担又拉的两趟,就把家属院里的旱厕清理得干干净净。
“这可都是好东西,你们该等到玉米秧子下地的时候,混上些水浇在坑窝里的,现在弄出来,不是浪费了么?”
把拉到地里的‘黄金’倒了一半在时宁两人提前挖好的大坑里,其中一位陈大嫂没看明白时宁两人的做法,以为她们就是为了提前清理旱厕。
“院里人多,过不了几天就该又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