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大山啊,你可一定要三思而后行啊!现在的年轻人能够相处到这种程度已经非常难得了,你难道真要狠心去拆散他们吗?”李来福满脸忧虑地劝解道。他实在不忍心看到一对有情人就这样被无情地分开。
胡大山却不以为意,大手一挥,豪爽地说道:“行了,老李,别啰嗦了!这事就这么定了!你那边要是有消息,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来来来,咱们接着喝酒!”说着,胡大山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然后将空杯重重地放在桌上。
与此同时,在四合院的后院里,老太太正坐在自家屋里,一脸关切地询问着身边的人:“老易现在怎么样啦?”
她怎么也想不到,原本精心策划好的事情竟会发展到如此地步。按照原计划,应该是由贾张氏挑起事端,最后挨打的受苦的自然也是贾张氏。然而谁能料到,关键时刻易中海居然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结果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老太太心里暗暗思忖着:这个易中海呀,平时看着挺精明的一个人,怎么这次犯糊涂了呢?他难道不清楚自己的状况吗?之前跟人家动手的时候,都输了好几次了,每回都是灰头土脸的。也不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啥情况,竟然能让他像发了疯似的,红着眼珠子就往前冲……
“哎呀呀,还在医院躺着呐!那医生给出的诊断书可真是吓人一跳啊!您猜怎么着,脑袋这儿居然是脑震荡,胸部的肋骨也断啦好几根呢!不过要说最严重的地方嘛......”
说到这里,刘海中的目光不自觉地瞥向了老太太,只见老太太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阴沉,他心里一紧,后面的话愣是不敢再往外吐露半句了。
这时,老太太皱起眉头,语气严肃地问道:“诊断书到底出没出啊?小刘啊,你听好了,明天赶紧医生开的证明给我送到公安局去!”
紧接着,老太太似乎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继续说道:“还有一件事儿得麻烦你们俩跑一趟。像这种恶性伤人的事件,公安方面肯定会派人到咱们院子里来走访调查的。所以,你们得提前跟院子里的其他人都交代清楚,哪些能说,哪些不能说,千万不能乱说话,知道不?”
看着老太太一脸认真的模样,刘海中和旁边的人连连点头应道:“放心吧,老太太,我们一定照您的吩咐办好这件事儿!”
老太太满意地点了点头,但还是不忘再次叮嘱道:“记住喽,这件事儿可马虎不得,一定要给我办得妥妥当当的!要是出了岔子,唯你们是问!”从老太太急切而又严厉的话语中,可以明显感觉到她对此事极其重视。
“唉!那混小子难喽!”两道身影并排向中院走去!
“咋的啦?老阎,难不成你还同情起那个臭小子来了?哼,那完全是他咎由自取,自作自受!”刘海中一脸怒容地嚷嚷着,嘴巴里不停地骂骂咧咧。一想到胡彪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他心里别提有多痛快了,简直就像是憋了许久的一口恶气终于得到了释放一般!
“哎呀呀,老刘,瞧你这话说得。我哪有同情他呀,这不就是话赶话赶到这儿了嘛。你先消消气儿,消消气儿哈!”阎埠贵赶忙陪着笑脸解释道。然后他眼珠子一转,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追问:“哎,老刘,你快跟我讲讲,易中海这次受伤最严重的地方到底是哪儿呢?”
听到这话,刘海中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他下意识地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但又突然意识到自己差点就要把易中海那不为人知的隐晦之事给抖搂出去了。
于是他赶紧闭上嘴,瞪大眼睛看着阎埠贵,警惕地说道:“最严重的地方……嗯……这个嘛……不对啊!我说老阎,你怎么对这件事儿如此感兴趣呢?莫不是有啥企图吧?”
阎埠贵被问得一愣,不过很快就恢复了镇定。他连忙摆着手笑道:“哈哈,没有没有,我能有啥企图啊?纯粹就是好奇而已嘛!老刘啊,咱们都是多年的老街坊了,你可千万别多心哟!要不这样,等你哪天有空的时候,咱俩一块儿去喝一杯怎么样?也好让我尝尝你们这些厂里技术骨干平日里的生活究竟是个啥滋味儿!”
说完,他还故意舔了舔嘴唇,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其实他心里真正惦记的还是想趁机从刘海中口中套出更多关于易中海伤势的消息!
第二天清晨,天色刚刚泛起鱼肚白,何雨水便迫不及待地从温暖的被窝里钻了出来,动作迅速地穿好衣服,连洗漱都顾不上就急匆匆地跑出了家门。
此时,何雨柱正好从厨房走出来,一眼瞧见自家妹子大清早的就像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不禁感到有些诧异,连忙出声喊道:“雨水啊,这大过年的,你这么着急忙慌地跑出去干啥呀?”
听到哥哥的呼喊声,何雨水脚步稍稍停顿了一下,但并没有停下前进的步伐,她扭过头来大声回应道:“哥,我去找雪茹姐呢,有点事儿要和她说!”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跑去。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行吧,没啥事,哥就是随口问问。不过你可得早点回来啊!”
何雨柱见妹妹跑得如此匆忙,也就不再多问,只是嘱咐了一句让她早点回家。然而此刻的何雨柱心中其实正憋着一股闷气呢!一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他就觉得胸口堵得慌。
原来,昨天晚上,何雨柱可是花费了不少心思,精心炒制了好几道下酒菜!,本想和干爹一起喝点虎骨酒的!想热热闹闹、开开心心地过个年。顺便打听一下胡彪的事!
可谁能料到,菜做好后!他居然莫名其妙地被干爹给撵出了屋子。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何雨柱完全摸不着头脑,心里别提有多委屈和郁闷了。
整整一个晚上,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想不通干爹为什么会这样对待自己,愣是一宿都没有睡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