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儿?就这种货色,要搁俺们屯里,像这样的家伙早就被人揍得半死不活啦!他们可真是该谢谢老天爷,让这家伙投胎到了皇城根儿底下!哼……”
胡小山大踏步地走着,嘴里不停地嘟囔着,脸上满是愤怒和不屑,就这样骂骂咧咧地回到了屋里。
刚进屋,胡彪连忙迎上去劝道:“行了,爹!您犯不着跟那些家伙一般见识,那三个不是东西的家伙之前都被我好好收拾过一顿呢!”
说完,胡彪脸上露出一丝得意又诡秘的笑容。
这时,一旁的何雨柱突然插嘴道:“不对啊,彪哥!你好像还没有去捏阎老扣那个老家伙的蛋蛋呢!”
话音未落,胡小山瞪大眼睛,一脸惊讶地看向何雨柱,好奇地问道:“捏蛋?你个小兔崽子从哪儿学来这么下三滥的招数?”
胡彪挠了挠头,笑着解释道:“爹,以咱这身板子,随随便便挥出一拳,别说一个,就是三个那样的老家伙也根本承受不住啊!不过嘛,我也就是不想给咱家大爷惹麻烦罢了!”言语间虽然显得很谦虚,但眼神中的自信却难以掩饰。
胡大山听后,大手一挥,不耐烦地说道:“得了得了!都甭提这些破事儿了,赶紧回去接着喝酒,今天真是够晦气的!”说罢,一行人纷纷转身走向酒桌,准备继续畅饮起来。
夜幕笼罩下,胡大山兄弟相聚一堂。桌上摆满了酒菜,四人开怀畅饮,不知不觉间就已沉醉其中。
胡大和胡三这对兄弟,时而抱头痛哭,倾诉着多年来相互扶持的艰辛;时而捧腹大笑,回忆起那些充满欢乐与温情的往事。
而一旁的胡彪,则只是小酌了几杯酒后,便悄然起身离去。他深知此刻是两位老兄弟重温旧日情谊的时刻,自己不便过多打扰。
然而,此时的何雨柱早已烂醉如泥,不省人事。胡彪无奈地摇了摇头,扛起这个沉重的家伙,向着中院缓缓走去。
就在这时,迎面走来了李学武和徐慧珍二人。看到胡彪肩上扛着的何雨柱,李学武不禁笑着调侃道:“柱子,这又倒下啦?”
胡彪苦笑着回答:“可不是嘛!这人啊,酒量不行却偏偏嗜酒如命,真是拿他没办法!要是他能有武哥您这般海量,恐怕我的酒都要被他给喝光喽!”
听到这话,李学武佯怒地瞪了胡彪一眼,说道:“少拿我打趣儿!我可听说你爹来了,明个儿咱去小酒馆,我做东,请你们父子俩好好喝一顿!”
胡彪一脸疑惑地问:“这是为什么呀?”
李学武大手一挥,满不在乎地说:“没啥特别的原因,就是我嘴馋想喝点儿酒,咋滴?不行啊?”说罢,他一把搂住身旁的徐慧珍,转身朝着自家屋子走去。
望着渐行渐远的两人,胡彪眼中流露出一丝羡慕之色。嘴里喃喃自语道:“唉!也不知道我啥时候才能像武哥这样,把陈雪茹娶回家……”
感慨过后,胡彪粗暴地将何雨柱往床上一扔,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那可怜的何雨柱就这样被丢在了床上!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屋内,照亮了整个房间。胡彪起了个大早,精神抖擞地来到父亲胡小山面前说道:“爹,晚上有个饭局,咱俩一块儿去呗!”
胡小山听后,满脸疑惑地抬起头问:“啥局啊?”
胡彪兴高采烈地回答道:“中院的李学武说要请咱们父子俩喝酒呢,就在正阳街道那边的小酒馆。听说那小酒馆的酒菜味道还不错哟!”
胡小山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笑着应道:“哈哈,可以啊!反正我这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