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这段时间多亏了大家对那二狗子的悉心照料!”李学武端起酒杯,如鲸吞牛饮般一饮而尽!
“李哥,您这是说的哪里话!我对二狗子的孩子那可是喜爱至极!”胡彪急忙说道。
“就是!今晚?”胡彪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接话!
“我就知道你会问,你刚来的时候,跟他们闹了矛盾。我是如何处理的?”胡大山反问道。
“学武的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虽说易中海承认拿了你的钱,但那钱也是你自己寄的!他有私藏钱财的理由!二狗子还年幼!最关键的是院里人的态度,这件事一旦经公,院里人对这件事的态度就显得至关重要。”胡大山喝了一杯酒,继续说道。
“如果院里人能出面作证,这件事儿就算经公,易中海也判不了重刑。反而会得罪院里的人!二狗子还小!所以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拿了赔偿也就罢了!”
“更重要的是还有那位老太太,她可是个会袒护易中海的主!她儿子在轧钢厂当科长,学武,你转业后无论是去轧钢厂还是公安部门,都会跟他打交道!所以还是要给他们留些面子!”
胡大山喝着酒,语重心长地说道,给这些年轻人传授一些处世之道!江湖并非打打杀杀,而是人情世故!
“竟然还有这么多的门道!真累!”何雨柱喝了一杯酒,不禁感慨道。
“就是啊,这个院子实在是太复杂了!”胡彪也不禁附和道。
“行了,你们两个傻小子!跟人家学武比起来,简直是天差地别!”胡大山气愤地说道。
“唉!他俩还年轻,胡叔您别生气!”
“呵呵!我傻哥可不小……二百多个月,还小?”何雨水听着胡学武的话,反驳道。
“雨水,你这算数!简直神了!”二狗子脱口而出。
“你俩……”胡彪看着瞠目结舌的何雨柱,脸上挂着笑容,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学武,被分配到哪儿了?”酒过三巡,胡大山问道。
“轧钢厂,保卫科干事!还没去报到呢。”李学武苦笑着,他从未想过与直属上级的见面会来得如此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