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转回身问进忠：“那你呢？”

进忠：“我跟师傅一样，就想着怎么伺候好皇上就行了。”

李玉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良久才终于说道：“我看见过你从后门偷着去永寿宫。”

进忠（凌云彻）低下头：“师傅，咱们总得找个主子靠着吧。”

李玉：“我不反对你找哪个宫里的主子娘娘靠着，可我得提醒你，别假戏真做了，若是让人抓了把柄你这小命可就保不住了。”

“咱们这种人死了没关系，要是你在意的人也被牵连，这是你愿意看到的吗？”

进忠（凌云彻）：“师傅，您……”

李玉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是过来人，你的心思我一眼便能看透了，我只是提醒你小心些，宫里的主子娘娘谁都不是好惹的。”

“要是出了事儿，就连令贵人也保不住你。”

进忠（凌云彻）：“谢师傅提醒，以后我会注意的。”

李玉：“那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