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笑着:“永璜你来看呢。”
永璜上前看过之后一拱手:“皇阿玛画工了得,就连郎世宁师傅也比不上您呢,儿臣近日也有跟着郎师傅学画,只是觉得皇阿玛的兰花飘曳自然栩栩如生呢。”
弘历勾起嘴角:“你这小嘴儿就跟抹了蜜一般,希月啊永璜交给你朕很放心。”
“嗯,可是皇上,今日永璜下学回来跟臣妾说了一件事儿。”
弘历:“哦?说来听听。”
高希月就又跟他说了一遍。
“永璋近日不知是不是太累了,纯贵妃姐姐啊爱子心切都不舍得苛责于他。”
“愉妃可受了她好一顿数落呢,您也知道愉妃平日里软软糯糯的性子,只有让人欺负的份。”
弘历转了转眼珠:“纯贵妃真的这般?”
“臣妾没有别的意思,皇上,只是纯贵妃姐姐爱子心切,臣妾明白的。”
“哼。”弘历轻哼一声:“朕晋了她的位份倒是让她生出了别的心思来。”
“皇上,您是不是觉得臣妾多言了?”高希月弱弱地问了一句,她一边说还一边拽了拽弘历的袖子。
弘历拍了拍她的手:“朕怎会不知道你的心思?你没那么多心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