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这么说,着实不智呀!”
“不智?我看他是破罐子破摔了。纵观古今,哪有状元郎被封作武将的?”
“封武将?那是陛下仁慈宽厚。楚辞到底是罪臣之子,陛下为何封他做参将?还让他统领武安铁卫?那可都是其父旧部啊!”
“这么说来,陛下是给他机会,让他戴罪立功,好为他父亲洗刷耻辱?”
“正是如此。真没想到楚辞如此不知好歹,辜负了陛下的一番苦心呐!”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议论声越来越大,在太和殿前回荡。
这议论声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楚辞站在原地,神色平静,仿若未闻。
景煊帝望向楚辞,心中暗自冷笑:楚辞,你空有满腹才学,却连为官之道都不懂!
到底是将门出身,即便中了状元,也不过是个莽夫。
“楚辞,你听听,听听众臣都是怎么说的!”太子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点指楚辞。
“父皇对你一片诚心,你却不思报国,因为一个小小的阵法,就敢藐视皇权?”
“你该当何罪?”
的确,楚辞不但是景煊帝亲封的将军,还是新晋大儒。
从法理上,不回道太子的话,并无过错。
太子也只好退而求其次,先给楚辞扣个不思报国的帽子,再让楚辞自行领罪。
这是权力的惯用手法。
不要说皇权,就算是楚辞前世的公司小领导,也对此法运用的炉火纯青。
俗称——道德绑架。
其实呢?就是欺负老实人。
“这是什么狗屁宰相?什么狗屁太子?”白晓生轻声嘟囔。
“真为楚兄感到不值!”穆战云也轻声附和。
柳沐白望着景煊帝,又看向太子和秦墨渊,思绪万千:这就是十年寒窗苦读的结果?这就是要报效的朝堂?民间疾苦没人管,欺负人倒是个个在行。
思及此,他内心生出一丝悲凉。
楚辞听着太子的话,仿若未闻,直接将其无视。
他目光转向秦墨渊,声音清朗:“秦大人,陛下何时说过要法阵了?”
此言一出,秦墨渊有点懵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