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嬷嬷归属春晖园,进出很是自由。
花了三天工夫,她弄清楚了陆致的状况。
陆致入学的书院在京中颇有些名气,同窗多是勋贵子弟,平日吃住都在书院,一旬有一日休沐。
先前府中家祭,陆致请了假。
洗尘宴因着是在晚上,赶在吹灯前回去、也算合规。
“也就是说,下午放课到夜里歇觉这段时间,管束相对宽松,”闻嬷嬷低声道,“又都是各家各府的公子,自有长辈荫庇,不走科举路子,教习便不会太强硬。”
真要进考场的子弟,要么入国子监,要么去以学问见长的书院。
与陆致这种明面上的侯府继承人不是一条路子。
阿薇问道:“若学生们放课后出去耍玩,只要乖乖回书院睡觉,不惹大麻烦就没人追着管?”
“是这么一回事,”闻嬷嬷看了眼外头院子,压着声儿道,“大公子不